陈念成越发不在店里了,总是找不到他的人。老憨从来不过多的问他去干什么了,他也从来没说过。
终于这一日晚间,陈念成核对完账目,让老憨签字,但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看上一遍,签上自己名字,但老憨心里明白,这些日子,店里的药材一直是只出不进的,家底子越来越薄了,该怎么跟人家开口问事儿呢?
陈念成点头,收起账本说:“你的那一份放在你屋外间儿了,当年你跟知县大人说,做医馆第一年必须是赔钱的,可这些年不是照样也赚了吗?铁无对半不打,药无十倍不卖,医馆还是很赚钱的嘛!可惜呀,这点钱和别人的生意一比,还真的是寒酸了一些。”
老憨笑着说:“生意和生意都不一样,人家赚的多啊,也是应该的。”
陈念成苦笑了一声:“咱们一个月的收入啊,有时候还赶不上人家叙情馆,几个晚上的收入呢!”
老憨一哆嗦,叙情馆是本县最大的妓院,难道后台的老板也是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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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成笑着调侃老憨:“瞧你这副样子吧,你挺好的,这么多日子了,我老是不在店里,你也没问我去干嘛?”
老憨苦笑说:“和我没有关系的事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