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六扇门极少用酷烈手段刑讯犯人,这次实属罕见。你知不知道刘翔鹤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
“我上哪知道。刘翔鹤嘴巴跟蚌壳似的,死活不肯说,只肯掏银子让我帮他。他这种事,我能帮吗,肯定不能啊。我犯不着为了他得罪杨都头那帮人。鬼才知道他们以前有什么过节。你也知道,我们天牢,就在这一亩三分地干活,一般不和外面的人牵扯。六扇门可不一样,天南海北的办案,接触各路人马,哼……”
陈观楼没将话说透。大家都是这个行当的人,彼此心知肚明。
六扇门肯定不干净。
官场上就没有干净的人。
六扇门的不干净,同隔壁锦衣卫又有所不同。锦衣卫是向上,只对宫里头负责。六扇门是朝下,接触的人面更广更杂。
总之,都是烂账。
穆医官懂,比所有人都懂。否则也不会安心待在天牢,当个不起眼的医官。以他的医术,做御医绰绰有余。但是那潭水太深,他怕淹死。当个小小的医官,偶尔外出替人看看病,卖卖药,日子比当御医潇洒多了,还没有性命之忧。
就是环境糟糕了点。
“这次六扇门的做法很反常,你当心些。”
“真有那么严重。”
“六扇门这次用的是锦衣卫的手段,你说反常不?”
六扇门审问人,手段比起锦衣卫温和很多。纵然是面对江湖败类,把人打得皮开肉绽差不多得了,更严重点大不了当场格杀勿论。只有锦衣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