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等一下!”阿昌连忙喊住了小怜。
“怎么了?”小怜故作惊讶地问道:“我去丰家证实一下你的说法,要是真的,你不就洗清嫌疑了?”
阿昌急忙说道;“大人,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我确实离开过房间。”
“你去干嘛了?”
“我、我......”阿昌憋红了脸,说道:“我昨天晚上闹肚子了,戌时的时候正在蹲茅房......”
“蹲茅房?”小怜眯起眼睛问道:“蹲了多久?”
“蹲、蹲了大半个时辰......”他的声音越来越轻。
“噗!”
别说白若雪和小怜,就是一向沉稳的冰儿,听到这话都差点笑喷。
小怜调侃道:“你怕是不小心掉茅房里去了吧?”
白若雪收起笑容,走到阿昌面前沉声说道:“阿昌啊,你死到临头都还不自知。既然你不想开口,那就由我来替你说说昨晚你究竟做了什么事!”
白若雪从帕子中取出几颗青草,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因为找陶全借钱被拒,打算给羊下药报复。却不想被陶全发现后揍了一顿。心生怨恨的你,昨晚偷偷溜到羊圈,等到陶全夫妇睡下后用青草诱走了一只羊。一旦丢了羊,陶全夫妇就会被扣半年的工钱,这就是你打的如意算盘。”
“你怎么......”说到一半,自知失言的他赶紧又将嘴闭上了。
冰儿见他还不肯老实交代,便准备再唬上一唬:“阿昌,你偷了羊以后知道陶全必定会来寻找,所以故意将羊放在北面的山崖附近,自己偷偷躲起来。等到陶全过来找羊的时候,你趁他不注意从背后用石头砸死了他,然后把凶器扔进了山谷之中,再匆匆赶回丰家。我说得对吗?”
“不!我没有杀人啊!”阿昌大声否认道。
“没有?”小怜指着阿昌的衣袖说道:“那么你袖口上的血迹是哪里来的?还有,之前你身上有一股浓烈的羊骚味,你要是没有偷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