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愣了一下。
“她已经死了。”
“死、死了!?”
鲁灿坤惊得张大了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随后立马为自己开脱:“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的死与我无关!”
“可杜依伊一死,得到好处最多的人就是你。你爹不仅给了她爹娘一大笔彩礼,还答应之后要给他们两个铺子。要是杜依伊生下了一男半女,还会为孩子留下一份不菲的家产,自然成了你的眼中钉。”
鲁灿坤听到这里,倒也冷静了下来,反驳道:“那彩礼都已经给了,又拿不回来。打算给他们的那两个铺子我也知道,都是地段较差不值钱的。至于生儿育女?那根本就是个笑话!”
说到这个,他突然坏笑起来:“我家老头子的身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不是靠吃药的话根本就是‘垂头丧气’。就算吃了又如何,还不是只能‘从一数到十’而已。就这副样子还能留下子嗣?那只不过是给她画了一张大饼。”
“你倒是很有把握嘛。”白若雪对他的这番粗言鄙语装作毫不在意,说道:“笃定她没法对你造成威胁?”
“那是当然。老头子的家产迟早是我的,那小娘皮凭什么和我争,我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杀人呢?”
话虽糙,但理不糙。鲁灿坤这番话还是相当有说服力的,白若雪也只能暂时接受他这番说辞。
“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楚大成替赌坊来找你要债,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鲁灿坤想了想后答道:“我压根就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