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状的东西吗?”冰儿朝地上散落的物件扫去,一眼望见床脚边滚落着一支竹箫:“难道会是这个?”
她蹲下去将竹箫捡起,递给白若雪:“这东西可以试试。”
白若雪将丝巾套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然后将竹箫放入两者之间转动。在竹箫的转动之下,丝巾越绞越紧,直至几乎勒进了肉里才停手。
“哇,好痛!”白若雪松开手之后扯下丝巾,手臂上果然留下了和应佩琳脖子上近似的红色绞痕。
她一边用手轻轻搓了搓手臂上的绞痕,一边说道:“是不是用这支竹箫绞的还不得而知,但是看样子凶手确实是用这个方法绞死了应佩琳。用这种方法杀人,还真是挺少见的。”
冰儿看着应佩琳脖子上那条青紫色的绞痕,感叹道:“不仅绞痕相当深,而且不少地方的皮肤都被弄破了。凶手看起来是下了狠手,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白若雪捏住应佩琳的下额,取出一根小木棒拨弄了几下她的舌头,又朝喉咙里面瞧了一下,说道:“冰儿说得没错,她的舌骨都断掉了。感觉凶手一定是有什么理由,从而对应佩琳恨之入骨。”
应佩琳的上身赤裸的部分也有很多抓痕,尤其是双乳之上,更是伤痕累累,看起来似乎生前被人用力揉抓过。而她的下身更加触目惊心,私密之处有明显的撕裂伤,鲜血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至床榻上,染红了一大片。
“乍看之下,应佩琳在临死之前应该被人强行奸污了身子,先奸后杀。”
随着勘验的继续,白若雪的眉头越锁越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一旁的小怜看在眼中,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白姐姐,你怎么看起来这么严肃啊?”
白若雪用帕子擦了擦手,深吸了一口气后答道:“我原以为这应佩琳是被人强破了身子,没想到她其实已经有了身孕!”
“什么,她已经怀上孩子了!?”小怜大吃一惊道:“可应佩琳不是还待字闺中吗,怎么会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