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抬起头来,答道:“就目前而言,我还说不出与应佩琳那个案子有没有联系。要说那天在别观的外人,就只有那个穿着玄色衣服的公子,他是最有可能偷的。而且根据我们这几天调查,这个人就是采花大盗庭前燕。可他一个采花大盗,又为什么要跑到你的房间里来偷一双旧袜子呢?”
小怜忽然用拳头锤了一下掌心,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庭前燕呀……”小怜煞有介事地说道:“他是一个大变态!”
冰儿听了直摇头:“嗐,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小怜不服气地说道:“他的那些所作所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所以我看呐,这个人一定不是个正常人!”
“小怜说的其实有一些道理,庭前燕的举动确实让人匪夷所思。”白若雪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烧饼碎屑,说道:“不过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画出合欢这个神秘人的画像,将她从上饶县揪出来。我敢肯定,合欢与整起案子一定有着极为重要的关联!”
吃过早饭后,白若雪匆匆带着庞朝义和庞巧玉父女直奔应府,终于在临近申时的时候赶到了。
“应大人,我请来了作画的画师,请你将那个合欢的样貌详细告诉他们。”
“好,请跟我到书房里来吧。”
来到书房,由庞巧玉执笔,根据应庆文的所述作画,庞朝义则在一边指点一些细节。没过多少时间,一幅栩栩如生的人像跃然纸上。
可冰儿和小怜看着画像上的人之后,都和白若雪是一个表情:目瞪口呆。
“这个人就是合欢!?果然是这样,我之前就觉得有一件事过于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