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又问道:“那么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今天从外面回来?”
锦带听后大惊:“大人,你不会是怀疑是奴婢做下的一切吧?”
“你别急啊,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原委而已,你照实说清楚就可以了。”
锦带这才将心放了下来:“咱们这些在袁家做下人的,每月都可以请两天假回家。奴婢前天就向老爷他告假了,回家陪陪爹娘。幸亏那天告假回家了,不然恐怕奴婢也要和他们躺在一起了……”
“熊沙儿呢,他可曾和你一样告假了?”
“应该没有吧。”锦带略做回想后答道:“熊沙儿他并非本地人士,在上饶县也没有什么亲戚。所以自从他来到袁家之后,几乎没有告过假,基本上没有离开过袁家。”
白若雪听后暗暗点头,这熊沙儿的突然失踪果真有些古怪。
冰儿问道:“那么郎丽兰呢,她这两天可有离开过?”
听到这个问题,锦带的表情突然间变得非常奇怪。
“怎么,郎丽兰这段时间真的不在袁家?”
“夫人这几天确实不在家中,她在好几天之前就不知所踪了。”
锦带的这番话,令在场的几个人都深感意外。
小怜猜测道:“难不成是因为出了樊胜武那个事情,郎丽兰没脸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
“不是因为这个事情。而是前几天老爷他邀请了不少宾客来聚餐,结果在宴会途中宣布要纳松雀为妾。夫人为此当场和老爷翻了脸,第二天就失踪了。”
小怜摊了摊手道:“她一定是想到,原本在身边伺候自己的丫鬟突然间就成为了小妾,心中有所不悦,所以就干脆不告而别离开了袁家。”
“这件事可说不通。”白若雪分析道:“先不说郎丽兰她到底能不能咽下这口气,关键是袁润良还欠了她一万两银子。她可是为了钱可以借刀杀人的人,就是可以放弃袁家道财产,却怎么会平白无故放弃了一万两银子的借款,就这样子销声匿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