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冤枉啊!”听到白若雪给他扣上了下毒行凶的罪名,当即慌了神:“出事时候小人正在大理寺的大牢之中,怎么可能去购买砒霜呢?”
“你总算肯承认自己就是那个薛四,案发时候在大理寺的大牢中了?”
“是……小人就是薛四,可小人在牢中却是事实啊!”
薛岩明知自己上了套,现在却只能往里钻。说牢里的薛四不是他,那么买砒霜的就是他了;承认牢里的薛四是他,这就说明章少奎所指买砒霜的人就是他。
“不错,那个时候你正巧被关在大理寺的大牢之中,根本就不可能去购买砒霜。乔大同也是据此断定章少奎做了伪账,那砒霜是他自己匿下之后交给了佟洁,用来毒死夏盈之。如此一来,章少奎的奸夫之名便坐实了,而他更是背上了合谋杀人的罪名!”
“大人,既然小人在牢中出不来,那乔大人所言岂不属实?”
白若雪走到他身边,缓缓说道:“这还不简单?堂堂一个大理寺少卿,又是此案的主审官,想要放你出去岂不是易如反掌?只怕你是在他的授意之下,才去买了那些砒霜吧?等你买回来之后,再回到牢中,自然就变成了不可能去买砒霜的样子。”
薛岩沉默不语,眼睛却到处乱瞟。
“申湘怡说过,你曾得了一笔翁益友给的银子。他原本以让你吃牢饭作为威胁,逼你写休书,又何必多此一举再给你钱?所以这笔银子就是给你的封口费,让你瞒下购买砒霜一事,对不对?”
见他继续缄默不言,白若雪沉声道:“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殊不知前几天乔大同惨死在自家书房,而昨天翁益友亦在紫烟楼身首异处。他们怕是被人寻仇了,你难道还想安然无事?要是抓不住凶手,这什么时候轮到你,本官可说不准啊……”
听到这话,薛岩头上直冒冷汗:“他、他们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