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山鹰问道:“当时在场的人里不是还有菡萏么,她应该也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凶器。章冠庭要将凶器藏起来,万一菡萏和别人说起曾经看到过凶器,那不就穿帮了?”
他忽然猛地看向菡萏:“难道你和章冠庭是同谋,你就是夏家的女儿夏小雪?你也是乔装混入乔家来找我爹寻仇的?”
菡萏听后慌得直摆手:“少爷,奴婢父母健在,怎么可能是夏家的女儿?”
“章冠庭那时候我们也以为是父母双全,结果却是个冒牌货。你说不定也是认了别人当爹妈,然后借机混进来!”
现在的乔山鹰已经有些神经兮兮,看谁都像是来找乔大同复仇的。
“不是啊,少爷......”菡萏都快急哭了。
“她不是夏小雪。”关键时刻白若雪站出来说话了:“这件案子里根本就没有夏小雪这个人。章冠庭之所以要在那幅画上留下‘夏’字,不仅仅是要让乔大同知道是十二年那件冤案的亲属前来寻仇,更重要的是让我们把所有目光集中在夏小雪身上。这样我们在调查的时候,只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菡萏、绾儿和蕴艺这些与夏小雪年纪相近的丫鬟身上,从而放松对他的怀疑。”
“既然不是同谋,那为什么菡萏会推说没看到过凶器?要是她说起过,我爹是自杀这件事不就早清楚了吗?”
“少爷,奴婢走进去的时候只看到满屋子的鲜血和倒在血泊中的老爷。”菡萏分辩道:“那时候奴婢人都吓傻了,哪里还会去瞧什么凶器啊?”
“菡萏的解释合情合理,她看到乔大同的尸体只在一瞬间,没有注意到带血的凶器非常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