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垣,你听听。”白若雪说道:“袁志清放回信后才短短半柱香的工夫你就回来了,店小二怎么来得及看信后再做修改?况且本官在你房间里并没有找到笔墨纸砚,店小二是拿什么涂改的?难道他还将信拿出去改了?”
“这个么......”
“再者,你和袁志清离开的时候他还在客栈;而袁志清亥时六刻半回到客栈的时候,他却依旧在客栈。袁志清离开时谷遗玉还活着,你说店小二他要如何作案?”
“大人,或许按你的推断确实与店小二无关,可你说小生是凶手又可有证据?”
“当然有!”白若雪反问道:“本官问你,之前问起你可曾看到谷遗玉闺房里刻着的菊花图案,你是怎么回答的?”
许东垣答道:“小人说屋子里太暗,而且离床有一段距离,看不到床头板上刻着的菊花图案。”
“为什么你会知道,菊花图案是刻在床头板上?”
“咦?”许东垣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不是有谁说过了吗?小人听到后才知道的。”
“是谁说的?”
“好、好像是袁志清……”
“袁志清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图案是刻在床头板上,他说的一直是刻在闺房中。”白若雪说道:“除了到过现场的人以外,没有人知道。”
“对、对了!”许东垣指着妙妍道:“是她,她曾经说过在温家小姐卧房的床头板上看到过,所以小生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