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就是薛姐姐在观棋的时候,见到司徒庄主的态度有些奇怪。”
“薛三妹她之前在凉亭中被庄主拉扯过,这么快就再次见到他,肯定不自在啊。原本是我去泡茶的,但是她却主动选择去泡茶,不是为了躲避司徒庄主那是什么?再加上她进来的时候衣衫有些凌乱,所以我猜测司徒庄主贼心不死,又找机会想要染指她。”
“既然薛姐姐主动提出要去泡茶是为了躲避司徒庄主,那么她在端来热茶之后为什么没有离开?”秦思学指出了小怜话中的矛盾之处:“明明上午还受到了司徒庄主的骚扰,下午衣衫不整也可能是因为庄主的缘故,薛姐姐居然还有心思在一旁观看刘侍郎和庄主下棋,岂非怪哉?”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小怜满脸不解道:“她没理由刚刚受到司徒庄主的骚扰之后,还能如此淡定在边上观棋。你说这是为什么?”
秦思学故作高深道:‘这只能证明,你看到薛姐姐衣衫不整并非是庄主造成的,甚至她可能和庄主消除了误会,所以她才没有再躲着庄主。’
“误会?你是说司徒庄主并没有对薛三妹另有所图,而是我们误会他了?不对啊,我可是亲眼看到司徒庄主逼近薛三妹,要去强拉她的手,薛三妹躲闪不得想要呼救,幸亏我及时出现才得以脱困。后来薛三妹也和我说了,司徒庄主一路上对她的家事问个不停,到了凉亭后就去拉她的手。”
“眼见未必就是事实,这句话姐姐她跟我提起了好几次了。”秦思学正色道:“上次你们去明净寺避暑,发生了骗婚杀人案,不就是这样吗?姐姐告诉我,那个骗婚的姜芹儿被悟德识破之后在扭打时杀人灭口,却让悟性以为是悟德企图强暴姜芹儿才被反杀,还帮助凶手掩盖真相。我觉得,司徒庄主企图对薛姐姐不轨一事,值得商榷。”
“原本我看得挺真切的,但现在却又不太肯定了......”小怜挠了挠头道:“难道真的是我弄错了?”
“从你的话里,我只听出司徒庄主想要去拉薛姐姐的手,但是没有其它太过分的举动,这和薛姐姐之后跟你说起的一致。如果一个男人色眯眯地想要去侵犯一个女人,他必定会说出一些污言秽语,还会淫笑着用强。小怜姐,当时你可有看到或者听到这样的情况?”
“这还真没有!”小怜回忆道:“我站在山路下方,能看到司徒庄主的侧脸。他并非一脸淫笑,倒是挺正经的样子。”
“这就对了,这其中一定有着我们并不知道的隐情,而这件事说不定与吊桥坍塌有关。不过我们几个不方便去问这种事情,小怜姐你和她比较合得来,这件事就拜托你去找机会问个清楚了。”
“行,包在我身上吧!”小怜拍了拍胸口保证道:“我这就去找她,这里就交给你们继续调查了。思学,你现在还真有两下子啊!”
小怜赶回了武庄,秦思学回头却看到萸儿和莫莉两个人低着头在四周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