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也没有动过。”彭昱恒答道:“我和阿富两人听到薛娘子说庄主出了事,就走进去瞧了一眼。结果一进去就看到庄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赶紧就退了出来,之后就没有再进去过,直到你们过来。”
阿富依旧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只是点了两下头表示同意。
“没动过就好。”刘恒生继续说道:“此事相当重大,需谨慎处置。现在时候已经挺晚了,你们要不先去食堂吃点东西,然后各自回房休息。等我们勘验完现场之后,再各自找你们询问详情。”
“我......我吃不下......”
阿富听到薛三妹这么说,他也跟着表示不想吃。
倒是彭昱恒,出言相劝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咱们不妨多少吃上一些,不然等下也没力气答话。”
在彭昱恒的再三劝说之下,两人才勉强同意去吃饭。
等他们三人离开之后,刘恒生这才问道:“小怜姑娘,司徒庄主他真的死了?”
“死了,他要是这样子都不死的话,那除非是学了金钟罩铁布衫。”小怜将他往房间里带:“刘侍郎请自己看吧。”
房间里一片漆黑,阴冷无比。刘恒生只看到房间正中央的的波斯地毯上面一动不动躺着一个人,似乎身上还插着一根长长的东西。
小怜找到了放在桌上的油灯,点燃之后整个房间亮堂了起来。她端着油灯走近地上的躺着的那个人,蹲下来将油灯放在他的身边。
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刘恒生看得很清楚,此人正是司徒仲文。
只见司徒仲文头朝门、脚朝床,仰面朝天、双目瞪大,早已气绝身亡。而致死的原因,应该就是插在咽喉处的那根短矛了。
“这样子,就算会金钟罩铁布衫也没用,肯定是死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