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韩如胜和薛三妹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白若雪又说道:“不过司徒伯武的计划还没有结束,剩下的最后一步必须要完成。”
“还有?他还要做什么?”
“当然是自杀,然后将真相埋藏在密室之中,等你们来发掘。”白若雪走到司徒伯武的白骨前,指着道:“就这样,一个横跨了二十九年阴谋,在前几天终于被实现了。那个在二十九年之前就死去的人化作了恶鬼,抓住你们姐弟的手,替他完成了最终的复仇!”
“不、不会的......”韩如胜一步步向后退却,直到靠在了墙上:“你在骗我对不对?我没有弑父!”
薛三妹上前将弟弟搂住,大喊道:“不要听她的,她在骗我们!这个死在密室里的人才是我们的父亲,他才是真正的司徒仲文!你杀掉的那个人是司徒伯武,是杀了我们父母的仇人!”
“很遗憾,你们被司徒伯武给骗了。”
“撒谎!”薛三妹歇斯底里大喊道:“那封遗嘱上面写得如此详细,怎么可能会是假的?还有,刚才说的一切也只不过是大人随口一说的故事吧,可有半点真凭实据!?”
“本官当然有证据,所以才会这么说。这张遗嘱是司徒伯武腹部受伤之后所写,可是纸上却没有一丝血迹,而且字迹相当端正,这是一个受伤的人能写出来的?这明显是提早就写好的。”
白若雪又拍了拍手,冰儿和小怜手中各捧了一样东西走了进来。冰儿手中的是一把古琴,而小怜手中的乃是一个卷轴,依次摆放在了桌上。
薛三妹看了一眼后道:“这把古琴,不就是那天晚上冰儿大家弹奏的那把吗?我记得是叫‘迎日’吧。”
“你还记得那天司徒仲文提到这把古琴的主人时,所说的话吗?”
薛三妹忽然发觉道:“莫非、这琴原本的主人是我娘?”
“司徒仲文将此琴视若珍宝,放在‘琴之间’中日夜观赏,甚至为此引得夫人和他大吵了一架。”
小怜打开那个卷轴,却是钱光贤所书的那幅《水龙吟-武宁瑞莲》。
“钱老,这首词明为咏莲、实为描写男女之情,对吧?”
钱光贤轻轻颔首道:“正是,尤其是这一句‘罗绮丛中,是谁相慕,凭肩私语。似汉皋佩解,桃源人去,成思忆、空凝伫’,是描写了男女相思之苦。这首词是借物喻人,司徒庄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