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染烨求情道:“哥哥,他只不过是一介寻常百姓,不懂规矩。你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罢了,起来吧。”赵怀月抬了抬手道:“本王知道你是一时情急,又是初犯,就不再追究此事了。但你要切记,任何事情都是口说无凭,讲的是真凭实据。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胡乱说话,那就叫诽谤,小心祸从口出。之后倘若你再口不择言,本王可不会再轻饶了。”
“小老儿明白了!”
“当然,本王执掌审刑院,对下面衙门有监督审查之权。你若坚持认为王胜天欺诈自己,就放心大胆前去开封府告他,官府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要是你担心他们偏向王胜天,本王与你们同去。真要有什么偏颇之处,本王自会替你主持公道!”
邓良发思前想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好,小老儿相信殿下!那小老儿就去开封府告他王胜天一状!”
赵染烨问道:“你们这花瓶买卖之时写的字据,可都还在?”
“在的!”邓良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小老儿一直随身带着。”
王胜天也道:“当时的字据都是一式两份,我们二人都签字画押了。不过草民的那张和花瓶一起放在了库房里。”
“那你速速派人取来,另外将那个花瓶也一起带上。”
王胜天马上对沈书英道:“阿英,你去库房一趟,到专门摆放花瓶那排架子处找找看。我记得应该是放在第二排架子的中间第四格那里,外面是一个灰色的盒子,字据也一起放在盒子里了。”
说完,他又将那个花瓶的样子比划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