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待制。”这时候宇文俊辉打断道:“说了半天,你都没有说清楚黄鸣鹂到底提出了什么要求。下官为什么不答应了她的要求,而是选择杀人夺牌?”
顾元熙抢话道:“即使你完成了她的要求,她也不见得会将腰牌还给你。与其这样,不如将她杀了好一了百了!”
“试试总可以吧?要是完成了她的要求之后还不交还腰牌,再杀她也不迟。这总比杀人简单,下官为何不试上一试?”
“那是因为她提出的要求你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白若雪朗声答道:“本官可以猜得到,黄鸣鹂提出的要求是:释放她即将被处斩的哥哥黄铭福。”
“黄铭福?”顾元熙甚异之:“黄铭福又没有被抓到,他之前一直藏身在黄记酱铺啊!”
“可是黄鸣鹂却并不知道此事。”
白若雪将郁离叫到跟前:“你看到处决山贼的告示之后,回去说与众绣娘听了,当时黄鸣鹂的反应极为反常?”
“嗯,她听后竟不小心扎破了手指。”郁离答道:“然后她就急匆匆走出了绣坊。”
“据黄记酱铺掌柜李博交代,他在查看告示的时候,曾经见到一个样貌酷似黄鸣鹂的女人在向边上的百姓询问告示的内容,问清楚后说了一句‘来不及了’就跑开了。她只知道官府抓获了一大批山贼,以为黄铭福也身在其中,就用腰牌逼迫宇文大人释放。那些可是死囚,哪里可能私放,于是宇文大人只能假装答应,暗地里开始设计如何将其除去。”
郁离道:“怪不得过了几天之后,鹂娘不像之前那么焦躁不安了,事发当天还一副非常开心的模样!”
宇文俊辉气定神闲地问道:“说了这么多,白待制无非是想让人产生一个下官有杀人灭口的印象,可惜都是徒劳无功之举。下官敢问白待制一句,死者是何时遇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