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我?”
被白若雪这么一点名,那项公子瞬间就有些惊慌起来,另两人也吃惊地向他看去。
“当然是你啊,难不成这里还有第二个项公子?”
“我哪里有什么违反常理的举动了?”
白若雪指着一张证词说道:“那日你说雨停之后只是沿着大道随便走走,恰巧遇到江公子。他相邀于你,才会一起去的醉香院。”
“对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当然奇怪。”白若雪拿出另一张证词:“这是瑞云姑娘的证词,她说你那晚一反常态,既没有让她陪酒,也没有和她聊天,甚至进屋之后连灯都没点就脱了衣服与她缠绵欢爱。我说的对么,瑞云姑娘?”
“是......”瑞云看了一眼项公子,轻声答道。
“怎么,不可以吗?那天我欲火焚身了,所以才这么急想要泄火!”项公子明显相当急躁。
“可你一开始可没打算去醉香院,怎么一进去就按捺不住了?”
“瑞云长得太标致了,我见到后就忍不住想和她亲热,犯法吗?”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忍不住?”白若雪对此嗤之以鼻:“你这么做怕是为了掩盖某件事情吧?”
“白姑娘,此话怎讲?”虞知县在堂上问道:“按他刚才所说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他到底要掩盖什么事情?”
“大人请看。”
白若雪将张麻子的血衣摊开在地,指着右下角的那块血迹说道:“这个地方缺失了一块血迹。”
“为何会如此?”
“那是因为凶手从背后刺杀张麻子之后拔出了凶器,拔出的一瞬间鲜血喷溅而出,恰巧一部分被凶手的衣袖所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