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侯爵呵呵一笑,说话越发破有深意。
“嗨,反正都是皇兄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谁有本事,那都是皇兄教导有方。”
上官诸侯尴尬一笑,心中却不是个滋味——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手心上的肉还是要护着点心疼,哎……也别说别人不好,谁让自己家的那个付不起的阿斗没出息,让自己根本抬不起头来。
上官侯爵眼看上官诸侯牵强赔笑,他故意言辞如此,踩一捧一,专往上官诸侯心头扎刀,表面是好意,实则是故意这般如此。
上官诸侯虽然责骂他上官昆阳最多,但是到底是偏心,都是儿子,一个是嫡出长子,一个妓女未产下的鬼胎,借由自己的妹妹的肚子产下之子,孰轻孰重,谁远谁近,他上官诸侯心里自当有杆秤。
上官侯爵故意使坏,拿着说辞噎那上官诸侯,对方脸色变了,他上官侯爵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而上官侯爵最聪明的地方就是见好就收,知道有些人自己还要用着,刺挠两下就算了,不能完全得罪之。
上官侯爵微微笑道,换了一副强调,一副尊上求教之态。
“皇兄,关于书信中的内容,皇兄可有什么见地?”
上官诸侯将那书信折了几折后,将其递还了回去,他倒是不急于献计,想要想听听上官侯爵的想法。
“皇弟是怎么想的?”
上官侯爵哼声一笑,转身端袖,望着那清潭,眼神发狠道——
“此时是攻打它西疆的绝佳时机,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孤王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上官诸侯不急不慢上前,与上官侯爵额并行而立,引着对方的话继续问道——
“那么陛下是已经想好了计划吗?”
上官侯爵又是一声嗤意笑意,他摇了摇头道:“因为这消息来得太兴奋,孤王现在脑子发热,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所以这才请皇兄讨教一二。”
上官诸侯微挑眉宇,幽幽道:“即使兴奋,不如就趁着这个时机痛痛快快道出来,也让皇兄与皇弟一同乐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