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武玄月摆出一副委屈之色,无奈且落寞。
到此,旭尧贝子也是觉得愧疚,这就赶忙与武玄月说道:“嗨~也怪旭尧太过亲信那敦罗田,让他胡作非为,若是旭尧知道他背地里干的这些勾当,是怎么都会与他联手的!也算是旭尧瞎了眼,会相信这等奸佞小人……让他捅了一个这么大窟窿,他是死了一了百了,可是这烂摊子还得旭尧来补救……”
说着,旭尧唏嘘一阵后,便是随之而来的怒骂,对于敦罗田他是恨极了,把自己拉下水,害成现在这模样。
武玄月听罢,表示同情哀痛,说道:“这人啊,不能随意亲信旁人,所想那敦罗田一直不肯让月儿介入,为何?还不是怕月儿发现他的真面目吗?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这可好还真是弄得一片狼藉,不好收场。在月儿看来,最好局面是防患于未然而非亡羊补牢,强者是维系关系,后者是修复关系,又怎么可能一概而论呢?这人啊,心中有了裂痕是怎么修复都修复不了的,贝子说呢?”
说到这里,旭尧贝子惨痛地摇了摇头,他是真的后悔了,更是后怕,自己真真被敦罗田害得太惨了。
武玄月看着旭尧贝子痛苦的表情,她心中暗喜,故装姿态上前,又是一叹,换了一副关切的嘴脸说道:“罢了,事已至此,旭尧贝子也别太难过了,这样咱们还是合计一下,该怎么把此事给圆过去好了。”
旭尧贝子恍然回神,他擦了擦双眼,以此明目,这就打起精神向武玄月讨教道——
“真士有何高见,不如直接道出。”
武玄月眼看情绪铺垫这个地步,已经足够了,她也不再卖关子,就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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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子,你看这敦大人和叶大人为了利益不折手段勾结外族,竟敢与鬼族联手企图造反,刚才的乱象你可还记得?”
旭尧贝子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记得,刚才可是吓住了旭尧,这两个人也是的,什么时候跟鬼族勾结到了一起?”
“那咱们就不知道了,总而言之,此二人勾结外敌已经是实事,企图谋反也是实事,而眼下能够转移众人视线的唯一手法就是把这个罪责全都推到鬼族身上,反正那恶鬼在行街上攻击人的事情是怎么也瞒不住的,索性就借力而行,把一切罪责推到了鬼族身上,对外就说是鬼族的鬼差害死了叶大人和敦大人,这就跟龙王陛下没有什么关系了吧?此时发作其实最头疼的是龙王陛下呢而至于龙王陛,朝堂内外的关系他都要考虑,既要攘内还要除外,他的处境何其为难呢?所想,在刚才的局面下,当龙王陛下得知自己的手下与外族勾结,可想而知他是什么心情呢?陛下正愁没有理由收拾鬼族呢,而这时旭尧贝子给了陛下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攘内平外,旭尧贝子会认为陛下会是怎样看待旭尧贝子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