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覃三叔是绝不允许除了客人之外的人来伤害她秦若罗,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到此,覃三叔收敛了言辞,便是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安慰对方道:“其实事情也不一定有我说的那么坏,没准人家荣公子是真心待你呢?只是,我把最坏的结果告知与你罢了,希望你做好最坏的准备,毕竟干咱们这一行的……真情这种东西真的太虚幻了,是咱们这些女子求而不得,却是那些男人挂在口上骗取女人信任的胡话,他们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若罗你可分辨得了呢?”
这方地询问,倒是引发了秦若罗的反思,大概是见识过了这世间太多的负心汉,秦若罗似乎对男人这种群体已经有了自己的认识,加之这荣秀才之前没少从自己这里拿钱,对方虽是没有明说要钱的意思,可是在字里行间中,他一直在诉说自己开办学堂的不容易,不正是变相向自己要钱吗?
自己游走男人之间这么多年,自以为是阅男无数,难不成是真的在这个问题瞎了眼吗?
女人就是这样敏感的动物,明明能够感受到对方与众不同的体质,却还是因为爱了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开始怀疑自己,怀疑对方的忠诚。
感情这种东西,想要纯粹不掺杂一丝半点的杂志,唯有与金钱绝缘。
而就是因为自己的一片好心,便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
她秦若罗起初相助那荣秀才本就是出于一片好心,却是没有想到在以后的接触之后,自己会陷得这么深。
而偏偏是自己主动给了对方的金钱资助。而现在想要区分那个男人接近自己的意图时,那么问题就来了——
他待我如此好,到底是图我这个人呢?还是图我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