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芙蓉却是一脸不屑一顾道:“我没偷没抢,我藏什么?要做坏事的人是他河伯,干嘛是我要藏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能够和和气气解决的问题,何必大动干戈呢?”
单灵遥摆出一副息事宁人之态,看似退让,实则在女人的眼中则成了怂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躲一辈子吗?这小子摆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你若是这一次不治改他的毛病,日后你要与我都这样靠着躲避来过日子吗?”
覃芙蓉似乎对此刻的单灵遥有些失望,便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凡事都要有个底线,他今日敢不请自来,你说我不在,明日他一天还会来!我太了解哪些嫖客的心理了,不达目的不罢休,我可不想一辈子就这样窝窝囊囊的过日子!”
“那你想怎么样?”单灵遥一看这覃芙蓉不好糊弄,这就无奈地说道。
“我想怎样?你说我想怎样?我又不怕他,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堂堂的覃芙蓉还会怕他一个咸鱼吗?”
显然覃芙蓉是压根就不把这河伯放在眼里。
单灵遥呵呵笑着,还是有意阻拦道——
“真的要这样吗?咱不能换一种方式解决问题吗?”
“换什么方式解决问题?你说,我来听听!”
“这个……我觉得吧……咱还是要和平相处的,毕竟这河伯可是管着这一带河域的活神仙,得罪了他,只怕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若是不配当这一带的神仙,换掉他就是了,这天下没有谁是权利的亘古不变者,只有强者和弱者之分,若是太太弱的话,不如就换掉一个更强更适合的人来这里当河伯。”
说着这话的覃芙蓉一脸狠厉,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有多凶狠。
她在世俗窝里呆的时间太久了些,身上戾气太重,可不是来这里一天两天就可以消除掉的。
权族解决问题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喂我用这皆大欢喜,不为为用者杀之后快。
看到这里,那单灵遥脸上露出淡淡的苦涩,她苦笑道:“你把事情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怎么简单了?问题就摆在面前,与其拖拖拉拉不能根治,不如快刀斩乱麻了痛快,你小子平日里说的那么多好听话,怎么到这个时候,却是这样一个怂样呢?”
单灵遥倒是不辩解,竟然顺着覃芙蓉的话说道:“我不就是应该这个样子吗?我又不是什么大英雄,就是一个小毛贼罢了,遇事除了躲避逃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是今日才知道我的秉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