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略急,“现在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她嘴里的灵果还未咽下,说话便有些含糊。
他轻‘哦’了一声,点头,“那阿吟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吗?”
鹿呦无语:“我没有,我——”
已提到喉咙里的话,还未来得及吐出,便被轻柔却霸道的吻尽数淹没。
舌底未来得及咽下的灵果汁也被他放肆地汲走,他唇齿间原本清冽的气息也随着亲吻的加剧,变得灼热滚烫。
她被吻地呼吸急促了些,脑袋逐渐发昏,忍不住去推他,却被他反手扣住手指,吻地越加痴缠。
…
良久,直到她眸光都涣散,身体因为缺氧微微抖着,他才轻轻放开她,又趁着她张口大喘气的时候,俯在她耳边,低哑轻笑道:“既然阿吟说晚上那就晚上,现在……且先绕了你。”
他说完,还真就将她放开,转头拿起一本书籍开始翻看起来,一本正经模样,全然看不出来刚才做了什么事,若不是她腰间还覆着他的大掌,连鹿呦都要觉得刚才那个恶劣的人可能只是她的幻觉。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气闷地想从他膝上跳下来,又被他按了回去,他视线仍凝在书本上,只声音平淡道:“再稍坐会儿,马上到了。”
跑也跑不掉,刚才挣扎半天,人也累了,鹿呦自暴自弃地把脑袋靠在他肩头,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胸口问:“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参加宴会?”
云义翻了一页书,淡道:“不是你前一阵子说待的太闷了吗?”
鹿呦眼里露出丝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你是特地带我出来散心的?”
云义轻笑了笑,“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鹿呦撇唇,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翻了个白眼。
鬼才信呢!这人肯定是去办什么事儿,才顺便把她捎上的!
到达琼华岛的时候,已接近傍晚时分,在此期间,鹿呦都迷迷糊糊趴在他怀里睡了一觉,等被人抱出车座,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才慢悠悠醒了过来。
醒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又诓她,什么马上就到,狗屁!
她撩开眼皮,下意识用手搓了搓惺忪的睡眼,待视线归拢,看清前方斑斓如画的震撼景象时,又略有些局促地往他怀里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