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夏修嗤笑道。

风云天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压抑着怒火：“怎么说，我还要感谢你害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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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怪不得我，真要说那也是你们的无能。”

夏修的语气轻松，却字字如刀，直戳风云天的肺管子，险些气得对方到失控的边缘。

但最终还是忍让下来，就在这时夏修却指了指下面戏剧，“你看，今晚这出戏似乎格外有意思。”

风云天沉着脸看过去，那出戏是讲述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一日遭到妖魔鬼怪的迫害，导致妻离子散，丈夫侥幸存活。

从此以后，丈夫立志报仇雪恨，接受了来自妖魔的力量，化身为自己最厌恶的存在。

他聚拢一批与他有着同样志趣的人们，展开一系列的复仇行动，他们像狼群一样，逐渐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而那名丈夫自然而然成为首领。

故事在最高潮处戛然而止，像是被人写到一半的故事，又似此故事还未真正的开始。

然而，风云天却有另外的想法，因为这故事的主人公正是他本人。

在大变初期，他和他的妻女被抓去改造，他本应与她们一同赴死，却在机缘巧合下，获得起源于秽鬼的力量，立下誓约，得以生存。

代价是在风云天死后，他的灵魂将归属于秽鬼，但是风云天根本不在乎这一点，他的内心早已被仇恨所占领。

后来的故事则是对应风云天成立革命军，与联邦政府的抗争。

在这个权力斗争的旋涡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但只有强者才能决定故事的走向。

这本是他堪称耻辱的过往，也是他最不愿回忆的记忆，却被人搬上舞台，成为刺向他心尖的一刀。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风云天周身迸发出金色的雷霆，那金色的雷光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刺眼，仿佛要将所有魑魅魍魉给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