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的手腕疼,嘶嘶的小声呻吟,不知道相柳为何生气,好意相劝道:“相柳,你不要生气,我是真的不介意伤痕,我能为你处理,就算有伤痕,我也会为你调制最好的祛疤膏,你要相信我。”

相柳暗哑着声音问:“我终于知道涂山璟为何对你念念不忘了。”

小夭听的糊里糊涂,不知道相柳为何要这么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相柳用力抓住她的时候,应该是伤口崩开了,鼻尖的血腥味更浓。

“相柳,你的伤口急需要处理。”

小夭真的很担心,甚至有些哀求之色。

相柳偏过头,松开小夭的手。

小夭解掉腰带,又脱下黑色的外袍、黑色的中衣,露出白色的里衣。

手臂上一大块血红,衣服紧贴着皮肉,小夭不敢再脱。

“我需要把你的衣服剪掉。”

小夭这才注意到相柳一直紧绷着身子,回头看她的时候动作有些僵硬,手指抓着膝盖上的衣服。

小夭急切的问:“相柳,你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相柳的里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胸口白皙的皮肤,小夭的视线定格在那里,看呆了。

“你好白。”

小夭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

相柳低垂眉眼,不自在的拢了拢胸前的衣服,像是个被调戏的小妇人。

小夭自觉失礼,尴尬的摸后脑勺,讪笑着说:“我是个医者。”

这话像是在安抚相柳,更像是为自己辩驳,告诉相柳她不是个登徒子。

空气突然就变得安静。

小夭深呼吸,找补道:“相柳大人,我见过很多伤口,自是见过很多男男女女的身子,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占你便宜,只是为你包扎。”

小夭拿来剪刀,剪掉手臂处的衣服,忽然看到相柳的背后,整个后背几乎全红了,印染了一大片。

“相柳,你忍着些。”

小夭的手都在颤抖,想到相柳抱着她回来,想到相柳是为了挣钱成婚。

鼻子突然就发酸,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