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姐，那你跟我家女神，可有过正面交锋的时候？”他试探性地问道。

冷泰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就她那三脚猫功夫，整天拿着一把四米长的刀，还想追上我？做梦去吧！”

“那她到底追没追上过你？”萧文言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我可不会告诉你，”冷泰故意卖了个关子，“她啊，最多能让我在床上多躺几天罢了。”说罢，她意识到自己言辞间的小失误，连忙转移话题，吩咐萧文言去安置炸药。

萧文言带着几分无奈，却也只得遵命行事。他小心翼翼地将炸药放置在指定位置，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让自己的“杰作”看起来更加自然，以免被那精明的叮当雅典娜察觉。一番忙碌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炸逼的本性再次蠢蠢欲动，又悄悄搬来几块石头，将现场布置得浑然天成。

一切准备就绪，萧文言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洋房。此刻，他心中有一个疑问急需解答——关于柠柠的身份，他愈发觉得其中必有蹊跷。还有，为何系统库中会存在一个关于柠柠的未知系统？叮当雅典娜的解释太过牵强，仿佛刻意隐瞒了什么。他决定趁此机会，向冷泰探听一二，毕竟自家女神不在场，正是询问的好时机。

——

冷泰悠闲地坐在叮当雅典娜的办公桌前，手中把玩着柠柠刚“进贡”的辣条，吃得津津有味。萧文言见状，便让柠柠自己去外面玩耍，同时不忘叮嘱她可以随意探索这片区域，若是找不到好去处，还可以向那些巡逻的蓝胖子求助。看着柠柠拉着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蓝胖子欢快地离开，萧文言找了个椅子坐下，目光直视冷泰。

“姐，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他开门见山地说道。

“哟，这声‘姐’叫得真甜，再叫两声来听听。”冷泰打趣道。

萧文言无奈一笑，随即正色道：“好吧，言归正传。我想跟你谈谈关于柠柠的事情。我和叮当雅典娜讨论过她的身份，她说开发新宇宙需要占星学之类的知识，但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没那么简单。”

冷泰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你居然相信那个神经兮兮的话？我们这种人，和你以前的长官李光明一样，都是凡人而已，哪里是什么无所不能的神灵？既然都是人，自然会说谎话，找些借口来掩饰真相。比如叮当系的人，他们虽然科技强大，但说到底还是人。至于我嘛，我的能力嘛……算是意识流的巅峰吧，反正比你家女神强那么一丢丢。”

萧文言闻言，心中虽有不服，但也知冷泰所言非虚。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冷泰继续啃着辣条，沉吟片刻后说道：“其实叮当雅典娜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占星术确实有其独到之处，你那些房客的预言术也都有几分门道。但很显然，她和你都没有把话说透。这里的玄学深奥莫测，连我都难以完全理解，更别提你了。至于柠柠的身份嘛……我也不是很清楚。雅典娜自己也一头雾水，这个系统为何会出现在系统库中，至今无人能解。你暂且先观察着吧，看看柠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反正这小丫头对你没有恶意……说不定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萧文言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从柠柠会说异世界语言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对叮当雅典娜的解释产生了怀疑。再加上柠柠那惊人的占星术和召唤陨石的能力，更是让他确信柠柠的身份绝不简单。召唤陨石这种能力，与克罗蒂大陆的星辰魔法极为相似，而且是最为高级的那种。他将这些发现告诉了冷泰。

冷泰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这么说来，柠柠的确可能与异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星辰魔法在克罗蒂大陆早已失传多年，她又是如何学会的呢？”

“叮当雅典娜说她活了很久很久，甚至久到自己都忘记了年岁和经历。”萧文言补充道。

“原来如此。”冷泰点了点头，随即用裙摆随意地擦了擦手，“这样吧，我私下里也帮你留意一下有关柠柠的资料。雅典娜那边可能会刻意隐瞒些什么，我尽量多留意一些线索，然后告诉你。”

“谢谢姐。”萧文言感激地说道。冷泰听后，满意地笑了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对了小仁仁啊，”她突然话锋一转，“你给我讲讲你在帝国时候的长官吧？我对她挺好奇的。”

听到这个称呼后，萧文言差点没忍住喷出一口老血。“你说的是李光明吧？”他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