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气!老爷子处罚不公,我要亲自和他理论!”
顾宏生说着就要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见他出门,几名安保组的成员立刻上前,把他围住,寸步不让。
“你们要干什么?”顾宏生大叫道,“老冯,你要造反?”
冯管家摇摇头:“大公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找老爷,我这是为你好。否则……”
说着,冯管家叹了口气:“我们也是听命办事,倘若您真敢在禁足期出了这间屋门,老爷说了,只要不打死,打残打伤,都是活该。”
见冯管家说的认真,几名安保组成员也蠢蠢欲动,顾宏生不敢再动,他忽得眼皮一跳,哼声道:
“好!好!好!就算你之前说的在理,那顾文轩那小崽子呢?他不也对我那死妮子动手了?
那小崽子不也是亲疏不辨、是非不分?为什么你们不去收拾他,独独处罚我?”
此言一出,冯管家等人眼中皆是奇怪之色。
其中一位安保组成员解释起来:“大公子,您可能有所不知,我们就是刚从小顾公子那边过来的。
我们奉老爷的命令,已经把他押到祠堂,动了三十大板的家法,现在小顾公子还躺在屋子里,由仆人上药呢。”
顾宏生闻言脸色相当丰富,脑海中不禁涌现出一阵不堪回首的记忆。
三十大板的家法,他也挨过。
那是货真价实的打啊!
那滋味,彻骨难忘。
他那次被打之后,半个月没能下床,每天从早疼到晚……
一想到那副画面,顾宏生生生咽了口干唾,他忽然觉得,比起被动“家法”,“禁足”简直是个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