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客气了。”
易中海心里叹了一口气,但还是在应了一声后,接过了红花油。
之后,他有又客气了一句,“既然来了,那咱哥俩晚上喝一杯?”
“喝一杯!”牛喜贵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我就饶您一顿饭!”
......
站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的闫富贵,见两人终于招呼完了,赶忙又上前一步,急切地道:“老易啊!...我这事...?”
“哦!...对了...”易中海转过身,看闫富贵,疑惑地问道:“老闫,你刚才说,你们家解成出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说一说...”
这话让闫富贵满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述说了一遍。
“嘶!...”
闫富贵的话讲完,易中海就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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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
闫家的好大儿,居然还能干出这么奇葩的事?
易中海撮着牙花子,琢磨了一会儿,才迟疑着问道:“老闫,这事确实吗?”
“确实!”闫富贵点了点头,“这事,最开始是傻柱看到的。
然后,院里的平子,又去轧钢厂问了一下。
事情的缘由,就是平子打听回来的。”
“那...”易中海问道:“老闫,你是什么意思啊?”
“我...我是想着...”闫富贵一脸哀求地看向易中海,“老易,你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平是跟厂领导也能说上话。
你能不能帮帮忙,给找找人,把我们家解成给捞出来啊?
我们家解成,其实也没干什么坏事。
这事,只要有个认识人,能往保卫科递个话,应该就不是什么大事。”
“这...”易中海犯起了难。
别看他平时在院里,摆着自己一大爷和轧钢厂八级工的派头,但他在轧钢厂,可从来没这样拿过架子。
像他这样的聪明人,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在轧钢厂的定位。
在轧钢厂,不错,你是技术大拿。
全厂一万多人,八级工就十几个,你也确实挺牛的!
就算是厂领导见了你,也得客气地搭一声‘易师傅’!
可是,人家厂领导和你客气,那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你要是因为这个,就觉得自己在厂里能怎么样了,那只能说:你真是想多了。
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工人。
像闫解成的事,你要是直接去保卫科要人的话?人家认识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