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别说她们两位了,就是贤妃与向贵妃都是无可奈何。听说贞嫔有一次向皇上抱怨来着,皇上却把贞嫔斥责了,说她跟一个小辈计较,一点也不大度。还说,瞧着瑞王妃虽说有失礼之处,却正直良善,心思单纯云云,引得孟绮再去宫中做什么,说什么,竟没人去注意,也没人再管了。哎,你刚刚说的格局是什么意思?”
孟绾在心里给孟绮竖起大拇指,装傻充愣是一块最好的布,显然,孟绮从嫁给瑞王到现在表现出来的种种,已让人对她彻底放松了戒备。
以皇上现在的情形,她相信,也许过了年,孟绮之先做的那些就会到了收口的时候了。
“格局呀,就是一个人的眼光与心胸。”
周钰笑着点点头,“没错,那的确是不够大了。”
孟绾窝在周钰怀里,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把周钰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学着他以往的样子,一根一根地摆弄着,“还没说完呢,春桃到底是什么情况?”
周钰冷哼一声,“你帮我分析一下,看看这胡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孟绾点了点头,“你说。”
“这件事还多亏那个留根,你不是告诉宋柱家的,若是留根再发现什么,直接去外院告诉明福或明喜嘛。上次他发现春桃坐着车去了城南,我就让人去打探,但是城南太大,一点线索也没有。原本以为盯着春桃家就能发现什么,只那春桃娘和她嫂子却一次也没往城南去过。直到前天,留根去寻了明福,说是瞧见了上次送春桃的那个人。”
“哦?是谁?”孟绾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带着明福去马厩,正瞧见解着马缰的令官。”
“令官?周铮身边那个得用的?”
“对,就是他,留根说上次把春桃用车拉走的就是他。看着他要骑马走,明福连忙回来寻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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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嗯,在城南一个一进的小院子里,令官是去送东西的,开门的是一个年老的婆子,没一会,有一个俊俏的男子走了出来,接过东西去,两人还说了好一会话,那令官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啊?”孟绾与周钰四目相对,“男子?什么情况?难不成是春桃家的什么亲戚?”
“不是,那处房子是赁的,说是只住一个月,却给了两个月的房租,且请那房东的老婆帮着买菜做饭以及日常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