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绾点头,除了那痴心的周易恒还有谁?
“那太子呢?有没有打听到是不是真的?”
“京里查不到,太子府的人与惠嫔家几乎没有任何往来。只吴痕去山东却有收获。”
“哦?发现了什么?”
“惠嫔身边有一个侍候的,是从山东一路跟着进京,然后又进宫的。后来,惠嫔出事之后,她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因着惠嫔的死因,宫里草草地埋了,自然没有去寻。”
“她娘家呢?”
周钰摇摇头,“那个时候都是慌的,哪里想到这么个丫头。”
“这么说,那丫头是逃出去的?”
“对,她知道很多事,而吴痕这次去山东,果然找到她了。说是一直没有成亲,却把弟弟的孩子过继到自己名下,手里倒是有很多浮钱,日子倒还过得去。”
孟绾眼睛亮亮地瞧着周钰,“快说,是不是真的?”
周钰点了点头,“不止这一条,就连当初与父亲的相遇也是设计好的,还有,当年失身给父亲的并不是惠嫔,而是她。”
“什么?”孟绾惊讶地道,随即了然。
若惠嫔不是处子之身,怎么敢进宫,皇上当年又不是毛头小子,就算惠嫔用手段也很难瞒得过皇上去。
原来是这样,当年引着周易恒偷吃禁果的是她身边的丫头,然后她再装出委身给周易恒的样子来,这是做着两手准备呀。
“那太子的事是怎么回事?”
周钰冷冷一笑道,“左不过是深闺寂寞,只惠嫔对着太子动了真感情,而太子的目的应该一开始就是冲着娘去的。”
孟绾站起身来,“太子为着让娘没有好日子过,把自己都搭进去?他这样做会不会本末倒置呢?他犯得上冒这个险吗?”
周钰收起笑容,“你是什么意思?可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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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绾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单纯地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若只是想让娘不好过,有很多其他的法子可用。再说,太子身体不好是真的,他连东宫那些女人都应付不过来,又哪里有过多的精力给惠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