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注意到了,只不过从他嘴里说出来,冲击力马上就提高了一个档次。
他把最后一张画好的黄符收起来,和之前一样跪谢祖师爷。
随即将黄符收到斜挎包中。
我俩又闲聊了几句,主要就是我在说明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重点就在于,我为什么不受控制的就想去掰人家小姑娘的手。
他听了以后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只说他会想办法。
见没什么可交流的,我就先去洗了个澡,问了一下殷心悦的状况。
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就出院了。
我则是告诉她还是多待在学校,没事就别老往我这儿跑了。
因为这还起了一点小矛盾。
殷心悦以为我嫌弃她老出事,怕被牵连要负责任。
苍天啊,谁能跟她解释一下?
哥们真想把自己被人追着杀的事跟她坦白,但问题就在于我不能。
知道的少总比知道的多要好,她就老老实实待在学校,至少那里人比较多,“那个人”不敢轻易动手。
这样哥们也能放手一搏。
“阿丞。”听见江恒唤我的名字,我才把手机放下。
他很自觉的拉过被子坐在我身边。
“你怕吗?”
我已经不记得入行以来,这是第几次他问我这个问题了。
如实回答:“我还真怕。”
江恒显得颇为意外:“这么诚实?”
我哭笑不得,这小子看来是听多了我硬要面子的逞强了。
猛的怂一下,丫还有点不习惯了。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那你呢?”
江恒正翻书的手顿了顿,在他想好说辞前,我就明白了他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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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决心这次不退让,步步紧逼。
他放下书抬头看我,眼里多了几分认真。
“反正就像我拉你入行时说的一样,我会保你。”
“至少,能保下你的命。”
“阿丞,你在怕什么?”
我头晕的厉害,干脆下了床打开窗户透透气。
江恒把书放回书架跟着我下床,我头发还是湿着的。
夜晚的风没有让我清醒,反而吹拉进来了些……别样的声响?
“我他妈从来就不怕死!”
我呼吸急促,脑子里只剩一团乱麻。
窗外的风倒灌进来,带着初夏的燥热。蝉鸣在耳边不断回荡,听的人浑身都是烦躁的。
我赤着脚站在地上,不由拔高了一个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