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刚认识那时候小哥挺正经啊,跟个绅士似的,怎么现在……”
我也想知道。
“还有,我怎么感觉,小哥比刚认识那时候,流氓多了呢?这两天没事就爱耍流氓,怎么回事啊这是?”
我也想知道。
我捏了捏苏乐的肩膀,悲痛的说:“有些人吧,都是装的啊!”
小主,
“你怎么不说是跟你学的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听说过?”
哎呦我去?
刚才积累的一点惺惺相惜瞬间没了,还跟我学的,哥们多正经一人儿啊?到底哪儿看出来的?
我真服了苏乐这张嘴了,你说一茅山少掌门怎么就这么贫呢?这样想着,我不禁为茅山的未来捏了把汗,别真给搞灭门了。
江恒不在意的从后面环抱住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撩的脖颈一片酥麻:
“把我们耍了一圈还想走,不可能的事。”
“漏了一句,比刚认识那时候腹黑。”
苏乐补了一句,赶在江恒踹他之前就跑回了车子。
“我可不知道咱们江大师这么有实力,跟黑社会似的。”
我指的是他直接把闫赖的手拉的脱臼这件事,我回头在他唇边吻了下:
“上车吧,时间紧任务重。”
他满意的蹭蹭我的脸,我一阵恍惚,他这个动作老是让我想起来,之前亲戚家里养了只萨摩耶,一见到我的欢喜的不行,恨不得黏在我身上不下来。
这样一看,两个物种还真有点相似之处。
“行了两位,别搁那儿丢人了,上车。”
苏乐摇下车窗招呼,我俩上了车,江恒惬意的靠着我:“现在出发,得多久?”
苏乐摆弄着导航道:“至少三个小时。”
我看出江恒是犯困了,摸摸他的头:“想睡就睡会儿。”
他从身边拿了个靠垫抵在我肩上,试了试,干脆直接躺在我腿上。
“你还挺挑呗?”
“多吃点吧阿丞,你太瘦了,都硌得慌。”
我刚想说他跟个大爷似的难伺候,就见他侧身抱住我的腰,喃喃道:
“等回家。我多做点好吃的喂饱你。”
“也能喂饱我吗小哥,我自己在家会饿死。”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