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
我盯着门缝,里面不断飘出呛人的烟雾。
这人是修仙呢?说真的哥们是真不想进,我都能想象到里面烟雾缭绕的场景了。
苏乐低声骂了句:“这是抽了多少?这人不是从娘胎里就开始抽了吧?”
江恒推开门,不出所料,一股浓烟扑面而来,呛的我都睁不开眼睛。
这是一种最常见的户型,两室一厅,一个四十多岁,面色蜡黄,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正躺在看不清颜色的沙发上,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嘴里骂骂咧咧的:“你他妈再拖拖呗,我现在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行你们把我给弄死,器官拿过去卖钱得了。”
我看着满屋子的烟雾,说得好像你的器官还值钱似的。
江恒顶着烟气艰难开口:“我们不是来要钱的,你知不知道……”
“行了,去卧室找人,妈的臭娘们,真是没钱就不能活了,也不怕得病。”
他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我也没想去听,我这辈子都没闻到过浓度这么大的烟味,给我恶心的只想吐。
几乎是逃跑似的闪进卧室,推开卧室门,一口气还没等喘上来,我们仨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捂住眼睛:
“姐,不好意思,我们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我也没看见。”
“我也是。”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穿了相当于没穿的女人。
刚才匆匆一眼,依稀辨认出他身上是一件极其暴露的情趣睡衣,该挡住的地方是什么也没挡住。
她嘟囔了声:“现在装上了?带朋友得加钱啊。”
接着是下床的声音,确认没事以后我把手移开,她拿了件男式外套套在身上,她长的不低,外套只堪堪遮住大腿根。
屋里也是烟雾缭绕的,不过比起外面还是犹如天堂。
“啧,不是说让你们去店里等着吗?这么猴急干什么?”
她说着就走到我身边,虽然不能以貌取人,但这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欲求不满的技术工作者。
她长的还算周正,就是脖子上的颈纹因为特殊的工作比正常人深很多,无力的耷拉着。
她冲我们伸出手,红的发亮的指甲看得我直眼晕。
“有烟吗?”
小主,
“姐,咱能别吸了吗?我真的……咳咳咳……”
苏乐捂住嘴咳嗽,我跟江恒也只能把口鼻堵住。
这他妈是人能活下去的环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