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怔住,无言,拍了拍程不识的肩膀,老哥俩把最后一点酒分掉。
“老程,封侯与否,我看开了,再说我李家已经一门双侯,我有什么执着的?
你记得,咱们当时说过的话吗?”
老程感叹,
“你是真放下了。”
“现在小辈们厉害着呢!卫青、霍去病,还有你家的崽子,我家的崽子!以后是他们的天下了!
咱们这些老的,就干好守城的事,别给那些小的添累赘就好。”
“你想的倒是通透!”程不识还要喝,却发现酒壶中没酒了,李广见状招呼道,
“来人,再拿些酒来!”
“将军,侯爷给您传书到了。”
李广脸上酡红,反应了一会儿,
“侯爷?哈哈哈,我那儿子啊!你这叫的,我都没反应过来!
这小子还知道给老子写信!拿来,我看看!”
李广喜形于色,可这人别扭得很,他想儿子想孙子,宁愿想的心里毛燥,也不愿意主动去写封信问候,只等着小辈主动写信传书。
“这!”
亲军把书信拿出来。
程不识伸头一看,满脸疑惑,
“怎么还是羊皮呢?”
李广酒散了大半,凝重的抖开羊皮,程不识凑过来,惊呼道,
“是草原的堪舆图!竟然这么详尽?!
你家那小子是从哪弄的?!”
李广都没听到程不识的声音,眼睛死死盯着羊皮图,
程不识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向李广,
“老李!开春就又要出塞了!照着我们年岁,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最后一仗了!
你若是有心思,咱们联合给陛下上书,陛下一定会允的!”
李广的最大弱点,是迷路。
甚至说,在塞外,他从来没和匈奴正经打过一仗。
就如同霍去病的行军路线一样,李广部队的实际战斗力,也是个迷!
“老李!”
李广两只手攥着堪舆图,许久无言。
传奇将军李广,获得关键道具—草原堪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