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实话,没了他,我也空落落的....”
刘据顿了顿,问道,
“唉?表哥,你说。”
“狗儿该入宫吗?”
霍去病没点头也没摇头,下意识看向卷足几上的两块玉。
“我觉得他应不后悔进宫。”
“为何?”
看向据哥儿,霍去病沉默。
刘据似知道了表哥为何这么说,摇头苦笑,将手抬起,悬在了卷足几上,
建章宫碧带上的蓝田玉,只能依稀看到,刘据是拿起了其中一个,但完全看不清,拿起的到底是环,亦或是珏,
霍去病在蓝田玉中倒映的身影,向前,接过了圣谕,两道身影又囫囵成了一片黑。
“陛下!”
卫伉进宫,在步障屏风外停下,声音清晰传进宫内,
“进来说吧。”
“诺!”
卫伉绕过屏风,余光看到表哥霍去病脸上,还残留着没收拾干净的惊撼,霍去病手指按紧,将某一块玉收进了袖中。
“陛下,玉狗儿就在后宫,他疯了。”
“什么?!”
霍去病惊呼一声,又望向据哥儿,刘据面无表情,
“你去办吧。”
“是。”
正要领命离开,霍去病身后又传来刘据的声音 ,
“罢了,朕还是亲自去吧。”
…………
天开一线,于晨昏交界处,金光乍现。
玉狗儿只穿着一件单衣,
抱住两腿,坐在宫殿顶上,不顾身体的寒冷,痴痴看向远处的风景。
陛下年少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