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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经过短暂休整的秦军穿过泥泞的沼泽,抵达对岸。在漫天风雪中隐隐能看到远处匈奴人的营地。韩震随即命令全体士兵原地休整两个时辰,众人便各自围炉饮酒以暖身子。
天气极寒,即便是韩震也不忍苛责太多,自斟了几碗烈酒,试图驱散体内寒冷。“你要选夜里进攻?”坷铎靠在一旁问道,满腹疑虑,“这天气,似乎很不合适骑兵冲锋。”
韩震微微点头道:“正是趁夜攻击。在这种极端气候下敌人会更容易疏忽大意。如今大路已经被阻断,雪势愈大,冰面将逐渐加固。在这片方圆几十里范围仅剩我们探得一条路径。对方恐怕也并未细致侦察清楚。”他边说边倒口小酒,嘴里呵出阵阵热气。“如此境况之下,我们的奇袭他们必然措手不及,风势强烈,你觉得他们的侦察兵还能坚守岗位,不打个盹?”
“但不利条件也是存在的”,坷铎指出问题:“风势从北侧袭来,马儿狂奔容易失手酿成事故。”“简单处理即可解决问题。出发!”韩震毅然起身看向东方泛白天空;雪停了,但风暴未止——这是绝佳攻击时机。虽是大军行动却悄无声息。越过近三十余里沼泽,双方营地间只相隔十余里的路程。匈奴士兵显然也疲惫不堪了,不愿多走一步,尽管冒死坚持在头曼的要求下达成了千余人的岗哨,但实则大半已陷入昏睡中。此刻只留下一些头曼部落人员勉强在寒夜坚守。他们因酷寒与疲惫,身体摇晃,似乎连马鞍都无法稳坐。
“哧!”一声轻响,弓矢穿过空气,两个身影很快遁入远方。现场仅余一名匈奴士兵趴伏于自己的战马上。
匈奴未曾料及秦国会再度如法炮制使用同样的突袭方案,现在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此时正是一日中最困倦的时间节点,宽广的数里营地内处处是疏漏点,不久就有数百名精悍将士悄然而至。
在此地稍偏的位置,坷铎与冒顿因分歧正在争论。一个打算带领骑兵突击敌后,另一个主张稳中求胜。“如此久矣,仍不动手。你可担得住秦帅安全责任吗?”冒顿咄咄逼问道,虽坐在战马之上但他依然比不过身旁半高大的坷铎。面对质疑坷陀显得有些困惑,但也言词尖锐反击道:“将军亲口吩咐待到时机,若贸然发动定会引发敌方警觉。到时候,责任可由你承担么?”说完他嗤笑道:“似乎父子之间的羁绊早已抵消了你所欠的诸多性命债了!来人哪!把他押下。”应诺之下几名卫士上前却避开冒顿转向对付坎坷多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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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坷陀既震惊也愤怒。击退靠近之士才发现身边皆非自己麾下人手。始识冒顿意图。“冒顿,你想 ** ?!”坷朵从马上摔落后瞪着他叫道。
此时冒顿垂眸无表情回应道:"真是多谢坷朵大人谅解,在下也不想沦为秦军阶下囚..." 未等他说完他即被一只大手捉拿而起, 紧接发现竟是韩震归来. 这让他内心感到极度慌张和恐惧 - 本该在营地执行奇袭击溃之重任者怎会出现在这地方?
“枉为人,居然能干出弑父之事...”韩震语带冷漠与毫无情感, 拿起长剑狠狠将其掼倒,剑刃直接抵着对方喉咙。“我还以为受到中华教化你会变善良一点。原来你还是一样的卑鄙!”他原指望冒顿能够回归常态并改善自身恶习。未曾想到事实相反。
这时, 冒顿起身故作从容不惧, 表情却无波澜, "将军身边全是我的人, 希望您别做出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