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蔡疼得说不出话来,还没缓过来又被用力撞了一次,他听到了肩膀骨头咔嚓的声音。
“兵、兵痞!”
两人丢开他,挎着枪回去继续站岗,“败类。”
万安邦将钱交给了越向黎,越向黎将其放到床头。
“谢谢。”宁桑榆看了眼那沓钱。
麻药的劲儿过了,肩膀传来尖锐的疼,她蹙了蹙眉,僵坐在床上。
越向黎颔首,问:“受得住吗?受不住吃止疼药。”
“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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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敛下情绪,出去让警卫员叫医生。
不一会儿,医生带着药过来,宁桑榆就着水吃了药片。
“洗漱后睡一觉。”越向黎看她,“要不要我给你哥送个信?”
宁桑榆点点头,“梨花巷二十五号。”
越向黎点头出门。
宁桑榆盯着关上的门看了一会儿,药还没起效,她忍着疼简单洗漱了一会儿自己撑着躺下了。
他和她哥有什么交情吗?但她哥话语里和他不熟的样子。
岳老师为什么会被人捅?想不明白。
当时虽然疼得不行,但宁桑榆还是听到了越向黎的警卫员说岳老师死了。
又盯着门外看了一会儿,宁桑榆压下所有思绪,努力睡着。
睡着了就不那么疼了。
门外,林平夷过来汇报。
“大帅,今天捅人的叫做许鹏,是受害人岳枰的妻弟。”
“许鹏好赌,岳枰的妻子将家里的钱财都给了许鹏,岳枰去把钱都讨回了,还让妻子不要和许鹏再联系,否则就离婚。”
“许鹏不忿,就捅死岳枰,好让他姐姐能把钱再给他。”
林平夷说完,把手里提着的饭递给旁边的杨卫国。
越向黎去找地方用晚饭。
林平夷拉过还守着的万安邦,压低声音问:“里面什么情况?”
万安邦站直,“好像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