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则断,给不出承诺,便不要深陷。”
“你怎么与他说的?”
禹筝将不久前和徐吾轼说的话告诉她。
“可我方才听他说,他打算再待一段时日,并不是三日后离开。”
“他应当猜到你不想见他了,所以决定多留了些时日。”
“给他个解释吧。”
禹筝看着她鼓励的神色,应了声,“好吧,我想想,明日去和他解释。”
萧漪泠捏了捏她的脸,站起身,“声声,莫要留有遗憾。”
出去时,禹从安正在院中坐着,见她出来,迎了上去。
萧漪泠看了眼他,“回房中说。”
禹筝趴在桌上漫无目的地翻着书页。
都说禹家传承为最,但却找不到方法解她中的蚀毒。
不能出禹家的那段日子,他爹也曾拜托夏叔去向其他势力打听解毒之法,可惜一无所获。
叹了口气,禹筝放空思绪。
徐吾轼夜里回来,推开门进了院子,将从雪地里挖的净垢莲放在院中用聚灵阵养着。
随后,在院中练了一夜的剑,日出时才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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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是巳时正,察觉到她的气息靠近,徐吾轼出了门,迅速去给她开门。
想问她很多事,但看到她,最终只问出了一句:“要喝茶吗?”
禹筝沉默一瞬,点了头,“嗯。”
徐吾轼带她进门,坐下安静地给她泡茶,过了一会儿问:“是要来找我练剑吗?”
禹筝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依旧柔和的眉眼,摇了摇头,“不是。”
徐吾轼将茶叶过了一遍,随后等水沸。
“那你昨日是在躲我吗?”
“嗯,我不想见你。”
徐吾轼哑言片刻,“为何?你讨厌我?”
他尽量稳着声音。
禹筝看着他黯淡下去的眸子,有些不忍,“徐吾轼,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