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不错。”她拿了杯子倒酒,喝了一小口,又看向陆惟适,“你喝嘛?一个师兄,也就是我妈妈的学生酿的,他制炼毕业后被我妈妈推荐去了酒业研究所。”
陆惟适低头,握着她的手腕将杯子里剩的酒都喝完了,“好喝。”
“就只有好喝吗?再评价一下。”岁昭戳戳他肩膀。
他想了想,抬起点她下巴,唇瓣和她的相印,“甜的。”
岁昭眨眨眼,莫名有些脸热,但还是故意问:“什么甜?”
“都甜。”陆惟适揽上她腰,再度低头。
她捂住唇,只留一双明亮净透的笑眼看他,“不给亲。”
他闻言把她捞进怀里抱着,“嗯。”
“你可真听话。”
陆惟适看她一眼,不语,拿过她手上的杯子,重新倒了半杯梨酒,递到她唇边。
“我自己喝。”
“嗯。”他给她剥坚果。
星际列车窗外,星辰遍布无垠,或晶亮如明灯,或微弱似丝火。遥远的星系螺旋成瑰玮的奇花,尘埃浮光,彗星拖尾而来,缀成长虹。
酒瓶容量不大,300ml,岁昭喝了一半,脸微红,但没醉。星际慢车每个高级车厢每个隔间都像旅店一样配有洗漱间,她去洗漱间洗了个澡。
出去时,陆惟适正在拆装一把聚光枪,见她出来,他把枪随意扔在桌上,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一下。
“又抱我。”岁昭捧住他的脸,这捏一下那捏一下。
“想抱。”
“你去洗澡,不然不给抱。”
“嗯。”他将她放坐在床上,转身进了洗漱间。
列车没有颠簸感,除却窗外变化的星云,让人完全意识不到列车在运行。
纤细修长又肌理分明泛着健康色泽的腿搭在金属墙壁上,减少了几分金属的冰冷感。岁昭给容灵与打视频,和她撒了会儿娇,听到洗漱间开门的声音后挂了视频。
陆惟适上了床,手臂穿过她膝弯将她抱进怀里,搂着她躺下。
岁昭看着他眼睛,眸子弯了下,“陆惟适,旁边还有床。”
“抱着你睡。”他抱紧她。
“你贿赂我一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