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不怕!”
“还不带老夫去?”
“末将想收兵后再带老将军去。”
刘整握紧刀柄,抽出腰间宝剑,随即又把宝剑按了回去,他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惨白,盯着范用吉的眼神里透露出凶光,范用吉低垂下头,手心里冒出冷汗。刘整身后的将校抽出宝剑,挥剑指着范用吉,“你算什么东西,充其量只是一个小将,焉敢和我家大将军顶嘴!”他说,挥剑就劈范用吉。
范用吉浑身颤抖,却不敢动,他身边的将校面色变得惨白,惊惧地盯着劈来的长剑。
“末将不敢慢待刘将军,末将是怕伯颜丞相怪罪!”
听到伯颜,刘整面色变成绛紫色。他伸手抓住将校的手臂,将校跪倒在地上,仰头看着他,“老将军,”他说,“末将看不惯三姓家奴慢待将军!”
范用吉面色变得黑沉,浑身颤抖,一个刘整身边的小校也敢说他是三姓家奴!岂有此理,气煞人也!
“哎!小子不可胡说!”刘整扶起将校,将校站在刘整身边挑衅地盯着范用吉。
范用吉握紧腰间配剑,嗔目盯着他。他撇了撇嘴,挑衅地看看范用吉握紧剑柄的手,又挑衅地看看范用吉的眼睛,然后上下打量范用吉。
刘整说: “范老弟莫怪罪,老夫身边的将校是我故人之后,故人已去,老夫照顾不好故人之子,九泉下有何颜面见故人?”
范用吉抱拳,拱手,“末将不会计较今天之事!”
刘整仰天哈哈大笑。笑后他拍着范用吉肩头,“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