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舍得回来?”甫泰河看了一眼许横湖,冷哼了一声说道。
“甫长老这是什么意思?”许横湖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
“许横湖,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是道盟的道子,不是天凤宫的弟子。”甫泰河盯着许横湖,冷然说道,“你整天呆在天凤宫驻地那边,连道盟的驻地都不回,这成何体统!”
“甫长老这话我可就不赞同了。道盟上下乃是一体,彼此同气连枝,天凤宫也是我道盟的势力,我呆在天凤宫驻地那边,怎么就不成体统了?”许横湖冷笑道,“甫长老此等奇言怪论,我许横湖还是第一次听到,莫非,在甫长老的眼中,天凤宫便不是我道盟的势力不成?”
“你……”甫泰河听到许横湖这话,不由勃然大怒,“好你个许横湖,巧舌如簧,目无尊长,你就是这样当道盟的道子的?”
“甫长老这话就怪了,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怎么就目无尊长了!”许横湖毫不退让,不服气地说道。
夏侯柏在一旁见到许横湖和甫泰河针锋相对,顿时不由急得满头大汗,他连连给许横湖使眼色,想让许横湖少说两句,给甫泰河认个错,服个软。
他们虽然是道盟的道子,但是甫泰河在道盟之中位高权重,又是这次中洲武道大会的主事人,要是真的惹怒了他,可不好收场。
但是许横湖对夏侯柏的动作,却是视若不见,依然直视着甫泰河,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你……你……你这个目无尊长的狂妄小儿,既然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