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家甲死士和莫甲的情况差不多。没有一处占到便宜的。就算是被五个人围困的薛平都打的游刃有余,给那围困他的三个人都开了好几个眼。就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就多出来一滩滩的血迹。
“好了,别玩儿了。”陈琦看着秦奕俩人玩儿的还挺嗨,没好气的说道:“废了他们,丢到一旁。住的地儿还没着落呢。”
秦奕和薛平等人得令,直接变幻了出手的方式。二人将莫甲等人的手筋、脚筋直接挑断,然后像丢死狗一样丢到一旁。秦奕飞身上楼,落在那尖嘴猴腮的阴柔男子面前,一把将男子的脖领子薅住,直接从二楼丢了下去,不偏不倚的正好掉在陈琦面前一米左右的位置。
这小子原本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一摔,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显然是内脏都摔伤了。
秦奕来到陈琦身边,满脸怒容的看着趴在地上,大口吐着血的小子:“你是什么人?官居何位?家住何处?”
只见那男子只是大口大口的吐着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陈琦和秦奕二人准备继续开口时,驿馆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一名身穿绿色官袍,约摸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男子急忙忙的走了进来。男子身后跟着三个人同样的神色匆匆。
“何人驿馆动武?”绿衣男子来到陈琦面前,一脸疑惑的看向陈琦:“请问尊驾何人?”
陈琦伸手入怀,掏出官碟直接丢在身前的桌子上。
绿衣男子看到桌子上的红色官碟,吓得咕蹬就跪倒在地,:“下官牧原县令吕静,见过大人。下官招待不周,请大人见谅。”
陈琦微笑着说道:“县尊大人请起。鄙人初到贵县,何来不周之礼?”
吕静站起身,双手垂立,像是学生在等待着老师的训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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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琦抬起手,指着趴在地上的小子说道:“县尊大人可认识这小子吗?”
吕静脸上有些尴尬,讪笑一下道:“回大人的话,这…这位公子,这位公子是牧州人士,无官、无品、无秩、无轶。他之所以在驿馆白吃白喝,是因为他是右相吕仲的侄子。”
陈琦扭回头看向秦奕,秦奕此时也皱起了眉头:“他是吕相的侄子?”
吕静县令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秦奕看到陈琦疑惑的眼神,开口向陈琦介绍:“吕相名叫吕仲,牧州人士。官居右丞相之职,是近百年来,大元朝的第一位布衣卿相。其人刚正不阿,行事光明磊落,在整个大元官声极佳。”
“陛下曾评价吕相‘待民以诚心,示君以性情’很受陛下赏识。相比于传统的大家族出来治仕的那些贵族子弟,吕相少了一分上位者的傲气,多了一分底层人的硬气。近些年来屡次提出改革建议,大多数都被陛下采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