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轻易流出眼泪来的赖大将军,这一次痛苦地哭了。
相比于那些令人羡慕的荣华富贵,他更希望那些,从他眼前死去的士兵能够活过来。可惜世道无常富贵由命,很多事情不是赖中金所能够改变得了的。
啊,毅然拿出了这一把位列二十阶的炎凝枪,赖中金一个纵身,从马背上跃向了,那个深不见底的窟窿洞。轰的一声闷响过后,是整座王城扬起了一阵尘灰。
若要说没了踪影的赖中金,在这里做过了些什么大事,可能就是搞出了,这么一个椭圆形的地底巨坑吧。
呼,太过于安静了。刚才还哭喊声不断的王宫,这会儿什么异样的声响都没有了。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为得是什么,还活着的他们,既找不到那黑袍人的身影,也找不到赖中金等人的气息,仿佛一切早已注定好了。
不曾相信这一切没有发生过的帝尊,也是这殿堂之中最生气的家伙,没有之一。
在帝尊的认知里,敢在这么喜庆的时候,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一定和那个藏污纳垢的组织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殊不知,那帮家伙今晚也在忙着过节,哪里有空跑来王城这边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拿着个窄口粗腰白瓷酒瓶,从寨子里走了出来的妙白珏,费了不少时间,才在这哨塔楼顶上,看到了孤身一人的夏侯巍。
在这等寒夜之下,什么热闹都不掺和,是真的有些说不过去。
“大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