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洲没所谓,“就魏学斌和定国公这脑子,能想出什么好计划。”
“别忘了,他们还有个魏学林。”
要说魏家最为阴险之人,必是魏学林,不过今天魏学林没来。
因为他正忙着哄萧月柔。
萧月柔看到摄政王给苏若锦下的聘礼,对比之下,魏学林的六十六抬聘礼确实不够看,正和他闹别扭。
魏学林轻扶着萧月柔的肩膀,轻声哄道:“月柔,聘礼只是形式,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我今生只有你这一位妻子,再无其他女人。”
说完魏学林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看上去有些年代的手镯,“这是我母亲的手镯,本来这只手镯只传魏家长媳,可你以公主之尊嫁入我们魏家,这只手镯理应归你所有。”
萧月柔看着魏学林手里的手镯,心里才算舒服一些,伸出手,“给我戴上。”
“好。”魏学林轻轻把手镯戴到萧月柔的手腕上,手镯成色虽算不上冰透,但也是只满绿翡翠镯。
萧月柔抬手,“好看吗?”
魏学林轻轻拉住她的手,“月柔戴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萧月柔心里才舒服了许多,“你说的,这一生只有我这个妻子。”
魏学林轻轻把她搂在了怀里,“那是自然,我何时骗过你?”
“这还差不多。”萧月柔依偎着魏学林,脸上飞上了一抹幸福。
最开始太后让她嫁给魏学林,萧月柔有些不情愿,可想到自己若不嫁,有可能会被勤王选中,勤王与魏学林相比,她自然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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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下了之后,魏学林常常给萧月柔送上各种礼物,从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