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她转过身后,方才那位卖鼠人脸上的细微惊恐才开始具象化。
眼前是排排站的一溜黑衣人,搞得她跟个全球红色通缉犯似的。
“你们是什么人!”。
她左右看了看,盛介文呢?
领头戴帽的一个走上前来,似乎挺绅士,“杜小姐,你哥哥在我们白家,白二爷想请您过去一趟”。
白家……
哥哥……
这是什么神奇组合。
“可以”,不愧是白家,请个人都这么大阵仗。
车身启动前,小寒抱着小白鼠,取下她细细脖颈上小环的同时,目光不自觉在车外方才那块儿滑去。
一下,两下,收回。
她温柔的揉搓着小白鼠,果然了:心生怜悯是她,袖手旁观也是她。
“小耗子~你叫什么?”。
小耗子没说话,只是懒懒扫了她一眼,低下头继续拱来拱去,哼哼唧唧。
小寒不指望它回答,就是无聊了没话找话而已。
“那我给你取个名吧,好不好?”。
小耗子还是没反应,小寒便自顾自继续,“就叫……裤衩”。
“你瞅你身上的这条小裤衩,红颜色的,多好看”。
“就是有点脏,脱下来吧,回去给你做条新的,到时候五颜六色弄整起了,叠起来,一天一换”。
说着的同时已经动手上了,三两下给鼠扒拉干净。
被扒光的小白鼠似乎有些懵,随即便是害羞,吱吱叫着躲来躲去,爪子还蒙着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也是这一系列动作叫小寒想起一件事,“……对了,你是公的,还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