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被告到了镇长那儿,镇长大发雷霆,向所有人宣布,他不再是镇长的儿子,连镇长的姓也不能冠。
于是数落他的人就多了,他被赶出府的那天,就被崔去泰羞辱,两人因此还大吵了一架,后来他就找着方法的羞辱他,一次也不能幸免。有一次他被逼急了,就和他当街辩论,崔去泰被他辩得体无完肤,一直记到了现在。
高小粟不理解一个父亲只是为了一件小事,就这样把自己的儿子赶出门了。
她想着便就问了出来。
行又接着说,在这个镇上别说他,如果崔家主要他的父亲死,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个镇上的繁华全靠崔家。
别看现在是这样,等开坛了那就是另一番景象。
外人虽然惧怕这个镇,但是这个镇对新人确实极好,那是崔家主下的令,没人敢违抗,自然也包括他的儿子。
高小粟十分震惊地问:“如果他需要,连自己的儿子也可以杀吗?”
“当然”
这两个字激得高小粟头皮发麻。
“你也姓崔?”
行点了点头,他不敢说。
“他为何会说你是个没爹没妈的…”
高小粟终究没问下去,这话不怎么好听。
没想到行却不介意,道:“他向来这样嘲讽我惯了”
“可是你是镇长的儿子呀。”
高小粟实在不能明白。
接着行小心的望了望四周,警惕地道:“在这个镇上崔家最大,他们将人分成一二三等,除崔家人之外,其余的皆是三等。”
他这话是小心说的,可是高小粟能感觉得到,他们周围已经有人在逐渐逼近了。
没想到却让行先行一步道:“快走。”
他牵起高小粟的手就跑。
两人转角就躲进了一间茅屋,高小粟能觉察得到,那些人逐渐的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