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朝向林相国问:“这些年是否有人接近过林儽儽?”
她总觉得林儽儽浑身都很怪异,除去刚才二人口中的恶婴,她总感觉还有什么,他们二人没有说到。
林相国肯定道:“自从我们将儽儽换出时,再没接触过旁人。”
林母好似想到了什么补充道:“不然,相爷您忘了,有一次儽儽病重,咱们可是求遍了所有名医无果,是太子身边的医师给看好的。”
林相国好似回想到了,附和:“对,是有那么一次,只不过那时是冒用熙熙的身份。”
听罢,高小粟仔细想了想,一个小姑娘不可能无师自通,必得有人传授,这种术法只要将其刻在心中即可,往后休习全看自身,能传给林儽儽的,要么就是林氏宗族中人,要么就是那个医师,问题就在要想烙印在一个人身体上,年岁太小了肯定不行,那就只能是那个医师了。
高小粟的双眼越发凌厉了。
不过眼下首要是先找到林熙熙,迷人心智的术法她后面再查。
随即又道:“我们要问林二小姐一些事情,过程会有些痛苦……”
林相国听到这儿,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林家就是因为这件事儿,惹得皇帝大怒不说,至今仍在朝堂上抬不起头,如果此事当真,不是林熙熙所为,那他就是拼尽一切,也要护自己大女儿的清白。
反倒是林母心痛的不行,两个女儿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可是再怎么心疼也不能不顾大女儿的人身安全。
到了如今地步,他们不可能猜不到林儽儽是那个什么也没做的人,他们不忍责备,又不愿意相信自家大女儿可能会被小女儿所害,手心手背都是肉,疼的始终都是父母,只能先找到人再说。
林父林母走时,一步三回头地看向自家女儿,心中又很担心林熙熙。
高小粟随即施法,唤醒了倒在被子上的林儽儽。
林儽儽刚一起身就兴奋地大喊:“什么阿爹阿娘,根本就不顾我的死活,由着外人欺负我。”
高小粟对着云不肖和配天道:“你们给我按住她。”
高小粟只是想给他二人找点事情做,免得他们在一旁呆看着。
高小粟直接问道:“林儽儽,你姐姐林熙熙在哪儿?”
这话一出,林儽儽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像是不可思议地看向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