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家的亲族也不多了,死的死伤的伤,好容易有一个能寻过来的,还叫人当着面药死了……”
赵妨锦唏嘘,赵妨玉也跟着感叹:“那你家老太太是个什么章程?这个冬日可还好过?”
民间的说法,老人只要熬过了冬日,便算是熬过一劫,毕竟年岁大了,每活一岁,都是与天争命。
赵妨玉的担心不无道理,一旦老太太走了,宋尚书的仕途恐怕还要受到牵连。
赵妨锦摇摇头:“你请了太医来,没落下什么病根,就是人年纪大了,怒火攻心,大喜大悲,所以才有了痰淤。”
“往后好生养着,也还能安生度日,只是不能再叫人气着。”
赵妨玉从桌上捡了块拇指大的小点心,掰开一块放进嘴里。
“杨家逮着我们两姐妹欺负,真是欺人太甚。”
赵妨锦也不大高兴,只是杨家树大根深不好清除,赵家此时又是弱势,所以才格外被动。
“说来,那日我怎么见着,那假的表小姐身上的首饰有些眼熟?”
赵妨锦好笑的拍了下赵妨玉:“和我还打哑谜?”
“原本该是润澄的衣裳给她才合适,只是润澄与齐映禾关系好,所以不愿亲手推齐映禾下水,不愿意出衣裳首饰罢了。”
赵妨玉一听便蹙眉,只觉得这是个赵妨云似的人物:“她与齐映禾关系好?眼神也实在是不好。”
齐映禾的做派一副小家子气,宋润澄为了齐映禾和自己嫂嫂起嫌隙,简直蠢笨不堪。
赵妨锦不想谈论自己做这位不大聪明的小姑子,便换了个话题,问了十四娘。
“十四娘不日便要回家了,这回便是长公主也拦不住。”
十四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