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妨玉笑的越高兴,尔清看着便越刺眼。
“你差事一向办得好,得赏赐也是应该的。”
回到屋中,赵妨玉将陛下赏的金玉糕分了些给芳若和尔清,脸上仍旧笑的明媚:“我得了赏,是姑姑教得好,这赏也带着姑姑一份呢。”
尔清不满的哼唧一声:“可是叫我沾了姑姑的光了,否则这御赐的糕点,我哪里能用上?”
赵妨玉笑意不减,下巴轻微抬了抬,并不如往日里的棉花模样:“我得了赏,自然是茶房上下的人都有功劳,若不是有你们在,我哪有心思弄那些呢。”
赵妨玉话说的滴水不漏,看着尔清隐隐嫉妒的眼神,脸上笑容不减。
尔清蠢笨,胆子也小,和家中的妨云有得一比,目光短浅,不必多费心思。
这样的人,不算好,也算不上坏,把刀子塞到她手里,也不知道杀人。
就像下雨天后爬过窗台的蛞蝓,无毒,但就是会不定期冒出来恶心人。
芳若也跟着笑,牵住赵妨玉的手:“这茶房的差事,你一向做的好,往后得赏赐的机会多着呢。”
“咱们御前服侍的,自然是以陛下的喜怒为先,你今日做的极好。”
御前宫人们消息互通,大多心中有数,一切心照不宣。
陛下特地叫了人去问,也不过是因赵妨玉与尔清来的时日尚短,担忧御前过于松散罢了。
等赵妨玉再熬两年,这样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赵妨玉点点头,一脸亲近的回握住芳若:“都是姑姑教得好,我方才都吓坏了,一直盯着面前那一道地缝,动都不敢动一下,等人出来,差点跪在雪地里。”
“不必担心,陛下不过问一问罢了。”芳若亲昵的揉了揉赵妨玉的头,一副她经历的还少的模样:“等你再过两年,便不会如此了。但也不可松懈,御前之人如何行事,心里有个度。”
赵妨玉点头,一边的尔清看着两人恨不得抱在一起的模样,悄悄撇了下嘴。
“说起来,你那竹叶煎怎么弄的?告诉我,我明日也给陛下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