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铺面可不够,恐怕是三皇子也跟着掏了。
“无妨,上百瓶香露,南诏那边一个月便能产出这些,她想做怨种,只管做就是。”
只是杨潇翡比赵妨玉想的更黑心,一瓶香露要卖上百两,这价格着实劝退了不少人,但也有人傻钱多的去买了。
赚银子的那些天,杨潇翡走路都带风,连带着三皇子面上都多了不少笑模样。
周擎鹤与赵妨玉就这样看着,按兵不动。
很快,皇帝在宫中办宴,赵妨玉也跟着周擎鹤去了。
宴席上,皇后面色憔悴,两位公主坐在周擎鹤附近,其中一个眼眶微红。
赵妨玉瞧着,便猜测着最终定下来去和亲是这位年长些的公主。
太监尖细的嗓音传来:“麝利国使者觐见!”
一男一女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五位麝利国的使臣。
男女都是一身麝利国服饰,极端艳丽的颜色,以及迥然不同的装束,与周围的大梁人格格不入。
麝利国人天然带着一股高傲,似乎是看不起大梁人一般,眼睛恨不得长在头顶上,麝利国的那位王子看见了人群中的赵妨玉。
看她梳了妇人头,眼神更是兴奋,直到看见她身边坐着的周擎鹤一身皇家服饰,眼神才透出几分遗憾。
那样灼热的眼神让赵妨玉一阵恶寒,黏腻,阴冷,带着一股让人不适的下流淫邪之气。
不仅是赵妨玉,殿中的女眷没有长得差的,那位麝利皇子极端冒犯的看去了不少女眷,有胆子大的直接翻了白眼。
麝利国皇子更兴奋了!
他们恶劣的极端明显,大梁人对他们的厌恶越明显,他们便越兴奋,这种恶劣无关男女,麝利国的每一个人都在因他们的眼神轻而易举挑动起大梁人的情绪而兴奋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