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陇西李家的大旗,旗帜一挥,便是动作。
不少耳聪目明的人家纷纷紧闭门户,一时间风声鹤唳。
大夫人与老太太入宫,皇后亲自接见,人还没到皇后宫殿,皇帝便收到消息。
前朝后宫,牵一发而动全身,周擎鹤在前朝胡闹,她岳母带着婆婆在后宫稳定四方,要不是这刺杀实在突然,赵妨玉也确实受了大罪,大夫人与周擎鹤确实没有交集,皇帝都要怀疑这是他们做的一个局!
皇帝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已经有人递上了参周擎鹤的折子,这些多半都是三皇子派系的,杨家的人纹丝不动,态度极其明显。
赵家在朝中已经没什么人了,唯独一个吏部还算得力的宋家姻亲,却也是与杨家一样的明哲保身,剩下一个还在翰林院的小子,丢水里都听不见个响。
皇帝一本一本批改奏折,眼神晦暗不明。
“你说,这会是谁做的?”
御书房里就皇帝和钱江平两个人,钱江平噗通一下便跪了下去!
“陛下……”
“算了,喊裴严过来。”
当初救下赵妨玉的人也是锦衣卫的,只不过那些人并不是裴严所管辖的南镇抚司的人。
裴严来的极快,身上还揣了一本奏折。临行前,他将裴德拖去暗处,让他给丹妃报信,不可再有动作。
皇帝显然已经开始猜忌,此时若再有一个宠妃出来替赵妨玉哭诉……
那赵妨玉也实在太金贵了些。
因为一个女人,皇帝的两个儿子刀刃相向,若非因为错不在她,如今可能赵妨玉棺椁都出京城了!
裴德嗯了一声,等人走了,仍旧在宫中巡视。
南镇抚司如今都在裴严裴德两兄弟的管控之中,做事也不再如当初那样不方便。
丹妃得了消息,当日便请太医入燕云殿。
她不哭,但不妨碍她悲从心起,感染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