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几句口舌之争,便哄得王爷对曲笙笙施以绣春花的辱人刑罚,也确实不是个善茬。

冯妧清又问:“桃红怎么说?”

潘献忠方才送走冯婉言回来,问过门口的丫鬟了,“别的倒是没什么出入,只是开口降罚的,确实是王爷,不是王妃。”

冯妧清想起摄政王府家宴过后,冯婉言进宫,那满目含春的模样,字字句句离不开摄政王,话里话外都是摄政王天人之姿,甚至还想让自己下令,逼王爷与她圆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摇头,脸色颇为失望,“一事无成,倒学会为男人开脱了,这点男色都扛不住,能成什么气候?也就知道打骂下人。”

又问:“那沈氏当真胸无点墨?”

“当时行酒令,桃红不在,不过李管事前头传过话给她姐姐,王妃确实识不得几个字。”

潘向忠想起什么,补充道:“先前唐妺行刺,王妃为王爷挡了一刀,或许王妃的这番恩宠,与此有关?”

冯妧清觉得不无道理,但她还是对沈雁归很好奇。

“哀家想要会会她。”

是会会,而不是见见。

冯妧清现在对摄政王有许多拿不准的地方,不敢轻易撕破脸。

潘献忠眼珠子滴溜一转,揣测上意道:“奴才听说长公主在京郊有个汤泉别院,那里的梅花都开了。”

这个主意甚妙。

别的府邸邀请,摄政王未必会给面子,但是临安长公主不同。

摄政王是自己兄弟姐妹中年岁最小的,因着生母的缘故,自幼便被其兄成宗皇帝丢到军中,同自己的手足并没什么感情。

不过晚辈中,临安长公主墨鸢性格活泼,与他年岁相当、性子相近,叔侄关系十分亲厚。

新帝继位,小皇帝的一众兄弟姐妹,只墨鸢得了临安长公主的封号,其他境遇好也不过是郡主、郡王。

当年若不是知道这层关系,冯妧清也不会主动与墨鸢这个不受宠的公主交好。

“踏雪寻梅,实在是一桩雅事,临安那丫头